雨意

鸽子精一枚,目前在更烈火阅读体,欢迎指点 😘
最后祝随地乱刷粮票和诅咒人的人魂穿乐可,姜可,小和尚,小尾巴,毁童话,纸飞机 🙄

烈火2.0阅读体(一)

时间线:阿洛津说出"山神在上,伟大的人皇陛下,我阿洛津与巫族全族祝您长生…”那段

文笔渣随缘更


只见眼前一道白光掠过,宣玑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醒来。刚醒来便懵了一瞬,下意识往旁边一看,瞬间跳了起来。

“卧槽!陛下你怎么在这!?”

“小妖,闭嘴。”盛灵渊才刚醒过来就听见这小妖在鬼哭狼嚎,吵的他头都痛。才坐起来就发现阿洛津也完好地躺在不远处。

阿洛津此刻也醒了过来,对着这边叫道:“灵渊哥哥。”

正当他们要动手之时,头顶传来一道声音“住手!”

盛灵渊停下动作朝头顶望去,“阁下带我们到此有何目的?”

“这里是阅读空间,我只是请各位来看一本书罢了。”

宣玑皱了皱眉,“观看一本书?”

“没错,各位稍等,还有人在传送中。”

又是一道白光闪过,凭空多出了一群人,宣玑看到立刻朝那边挥手,“老肖!”

肖征朝这边走了过来,“宣玑,你又在搞什么?”

旁边一个男子说:“宣组长,风神王泽,我们为何会来到这。”

宣玑回道:“王总好!至于我们为何会来到这,是这样的……”

肖征听完皱起了眉头:“你是说有人请我们来看一本书?”

宣玑点头应道:“就是这样了。”

忽然那道声音再度响起:“所有人已到,阅读正式开始,请就座”

宣玑在印有他名字的椅子坐下,发现第一排只有他,盛灵渊和阿洛津。

待大家都坐好,面前的大屏幕便动了。

大齐启正二十一年,霜降。

一队骑士在官道上纵马狂奔,人和马都已经风尘仆仆。忽然,打头的年轻骑士喝道:“界碑到了!”

只见不远处竖着一道石碑,丈余高,上面一行龙飞凤舞的血字,戾气逼人,写道:赤渊,生灵止步,擅入者挫骨扬灰。

石碑前,一个中年武将带着一队卫兵迎候着他们,卫兵披甲执锐,一字排开,齐刷刷地跪下:“参见太子殿下。”

所有人看到此处都骚动起来,“这是大齐的事情?”

“是啊!还提到了赤渊!”

只有宣玑和盛灵渊皱起了眉头:这本书记录的是他们的事情?

吁——”


打头的年轻骑士从马背上跳下来,马没停稳,他脚下一个趔趄,迎候的武将忙上前扶住:“殿下小心。”


“不碍。”年轻人一摆手,问道,“我小……皇父呢?”


他话音未落,便听不远处有人唤他的小名:“小彤儿,过来。”


年轻的储君循声望去,出声的是个身着玄衣的男人,背对众人,独立于“擅入者死”的界碑那一头。太子瞥了一眼界碑上的血字,未作犹豫,便初生牛犊不怕虎地闯过界碑,来到那玄衣男子跟前跪下:“儿臣……”


玄衣男人伸手虚托:“稳当点,不必。”

这男人言语行动稳重和缓,举手投足间自有渊岳气度,背影上看,该是有些年纪了,可一转过头来,却露出一张毫无风霜痕迹的青年面容,有几分诡异的违和感。


单看这张脸,任谁也想不到,他就是已经在位二十一年的启正皇帝——盛潇。


他生着剑眉,眉峰不显,斜飞入鬓,眼角走势却微微下垂,很有几分温柔多情的意思,是一副俊秀端正的好相貌。

所有人看到此处,都僵硬的看向前排:如果没看错的话,这启正皇帝和那个叫盛灵渊的长的一模一样。

肖征忍不住开了口:“您…”

盛灵渊低笑道:“我确实叫盛潇,无意久留,不必担忧。"

肖征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,看来这位陛下确实没有多大敌意,不然在场的人都逃不掉。

屏幕还在继续变。

太子站好,又低低地唤了一声:“小叔。”


原来这太子并非启正皇帝亲生,盛潇无后,过继了兄长的遗孤,将侄儿立为储君。这启正皇帝天性疏离冷淡,不喜与人亲近,因此明面上,太子依礼唤其为“皇父”,私下里两人却依旧是叔侄相称。

……

太子愣了愣,忽然想起年幼时听过的传说——据说赤渊火海里封着百万战死的怨魂,怨气冲天,因此大峡谷烈风终年不止,人站在界碑外,能听见那边传来的惨叫与哭号。但此时,他平安无事地在界碑里溜达,四下很安静,除了闷热难忍,并没有觉出哪里可怕。


太子心想:“民间传说,果然是以讹传讹,夸大其词的多。”

宣玑看到选惹不住心想:小太子啊,这可没有夸大其词,是事实。

启正皇帝名声不怎么样,那些江湖艺人编排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。他们说他出生在父兄的血泊里,生而不祥。


他们还说,他杀母、弑师、焚书、禁言、蓄佞、穷兵黩武、残害忠良。


可在年轻的太子心里,这是他唯一的亲人。


不管发生什么事,这男人永远是温和平静的,从未见他疾言厉色、衣冠不整过。太子从小就仰望他,如今,十八岁的储君已经能拉开最重的弓、监国也做得有板有眼,他却仍然像小时候那样,目光下意识地追着那男人的背影。

大家看到这里内心有点复杂,历史上确实是这么说的,但他们见到这位陛下却隐隐认为他不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
两人越过界碑一里有余,盛潇停下了,这里已经开始充斥着硫磺味,太子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

“今年就止步于此吧,再往前,火气要伤人了。”


太子不明所以:“今年?”


“嗯,今年,”盛潇回手抽出了太子的佩剑,佩剑上刻有护身符咒,被赤渊的炽烈之风扫过,剑身上的符咒就泛了红,盛潇将佩剑往地上一插,“这是我要交代你的头一件事,也是最要紧的,我同赤渊纠缠了一辈子,总算有点结果。要是我估计得差不多,这把剑每年可以前推五里,用不了十年,赤渊的火就该彻底灭了,届时烈风消散、剑抵崖边,你可以着‘清平司’派人常驻。”

……

启正帝说一不二,太子不敢违抗皇命,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回到界碑时,他忍不住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,见盛潇在佩剑前席地而坐。


那一瞬间,太子心里忽然无端生出一点诀别的感觉,随即他一甩头,又觉得自己是被热得发昏了。他跪在界碑前,一丝不苟地朝玄衣男子的背影行了礼,便连夜赶回京,奔赴自己的命运去了。

所有人内心清楚,这怕就是齐武帝跳赤渊吧!

宣玑朝旁边的盛灵渊望去,内心有点不大舒服。

盛灵渊察觉到他的目光,轻笑道:“看我干什么?”

宣玑没有说话,扭头继续看大屏幕。

打发了太子,盛潇又命禁卫回官驿待命,只有一个贴身的侍卫留了下来。

夜幕低垂,那侍卫来到盛潇身后,见左右无人,他便跪下来蜷起身体,盔甲从他身上脱落,片刻后,衣袍落地,里面竟然钻出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鸟,凑近盛潇身边。


“对了,”盛潇屈指挠了挠它的脖子,从那小鸟颈间勾出一根极细的金丝,“差点把你给忘了。”


金丝上流转着复杂的铭文,像长在鸟脖子上的。盛潇轻轻一碾,金丝便倏地在他指尖碎了。随即,小鸟猛地仰起头,身体忽然长大十倍有余,双翼倏地展开,它引颈长啸,南方夜空中星云搅动——这居然是一只年幼的毕方!

“毕方!”有人惊呼道:“这东西还真的存在!”

宣玑看到此处开口问道:“陛下,你身边怎么会有一只毕方?”

盛灵渊头也不回的说:“没什么稀奇的,一只妖罢了。”

盛潇摘下自己的头冠,歪歪扭扭地扣在了鸟头上,又将印玺、扳指、玉佩等物一一除下。最后,他从颈间解下个玉雕的人形挂坠,看了一眼,便随手掷在一边。那玉雕不知是什么要紧东西,小毕方羽毛当场一奓,慌张地追过去,小心地将玉雕衔在嘴里,再一看,那男人已经披头散发地走远了。

朝着赤渊。

小毕方焦急地叫了一声,再顾不上那玉雕挂坠,拍着翅膀追去。赤渊地裂千里,地下滚着暴虐的地火岩浆,两岸寸草不生,临近赤渊崖边百米,毕方的翅羽上突然着起了黑火,它惨叫一声,翻滚到地上,差点变成烤鸡,再不能上前。

所有人心里默念:来了,齐武帝跳赤渊。

盛潇却已经一步一步地行至崖边,他的袍袖和长靴都已经焦糊了。男人脸上面具一般的沉静裂开,竟隐约透出快意与疯狂来。


还是凡人好。


凡人一生只有转瞬,苦也几十年、乐也几十年,躯壳能体会到的痛苦总是有限的,往往还没感觉到疼,人已经解脱了。

所有人看到这都惊呆了:什么玩意儿?人皇不是人?!

王泽突然开口道:“这位……”

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007。”

“好,这位007”,王泽说道:“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?”

“自然,所有疑问后面都会解答,先看下去吧。”

扑面而来的热风如火,卷过的皮肉很快被烧成了焦炭,从发肤开始,一层一层地烧,血管在身体里爆裂,炸穿了焦糊的皮肉,他的血沸腾了,周身经脉尽数断绝,他咳出一口灰,也不知道是心是肺。


紧接着,身体撞进了地火岩浆中,岩浆表面有硬壳,但他的肉体实在太结实了,从万丈高崖上砸下来,居然没碎,撞断的脊梁骨打了个对折,磕破了岩浆的壳。火焰高高地扬起,旌旗似的,融金化玉的地火遂开了个口,一口将他吞了下去。


至此,他依旧没有死。

宣玑看到这里心口不停发疼,一旁的盛灵渊注意到了他的异样,忍不住疑惑:连他都没有那么大情绪,这小妖怎么回事?不由得开口问他:“小妖,你怎么了?”宣玑没有回答,只是冲他摇了摇头。

那一天,赤渊里一直回荡着笑声。

直到那怎么也烧不完的残肢缓缓下沉,被惊动的岩浆恢复平静。

看到这里,所有人心情复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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